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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艺美术的当代化VS当代艺术的工艺性(组图)

2016-07-08 10:30 文章来源:雅昌艺术网  作者:陈耀杰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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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青年陶艺双年展”呈现作品 沈岂厉 《河兮-南山系列之二》 瓷  86×50×90cm  2015“首届青年陶艺双年展”呈现作品 沈岂厉 《河兮-南山系列之二》 瓷 86×50×90cm 2015

“首届青年陶艺双年展”呈现作品 金贞华 《悄然的变化系列-5》 瓷 23×23×14cm 2013

在谈到自己的创作时白明表示:“我在作陶瓷七、八年的历史中,实际上我两个方向都没有完全丢掉。七、八年中的前四、五年我大多以青花陶瓷为主体,因为那个时候我要带学生,而我个人觉得我的创作还没有完全进入到一个很好的状态,我更多的精力是要了解景德镇,了解它的陶瓷特性,把自己的审美融在陶瓷里面,并且做出新意来。所以前几年主要精力放在这里。后来这些陶瓷慢慢有了自己的面貌了,而且市场上也比较认可,在这种情况下,我个人更重视对陶土、瓷土的随意性把握,因为我有画油画的经历,我是想尝试这种材料,这种创作过程能给我带来什么样的收获,尤其是我那些年不断地研究世界现代陶艺的有关资讯,包括我出书都是和这方面有关,因为做青花瓷器它的约束性非常大,它不仅是要求你的拉坯、修坯、吹釉,而且装饰过程中每一个环节,不管你个人全部完成还是你和师傅共同完成,哪一个细节上出了问题,那么这件作品将不是一件很完美的结局。当你受的约束很多的时候,很自然想到另一种很放松的创作状态。我把自己对泥土的认识和对观念的一种理解,很自然地用陶土随意地去做,而且这种随意的形态和烧成都又不像青花瓷一样会有很多的约束,很多影响。我创作的现代表现性陶艺,基本上是在我毕业三四年以后,每一年也都花了一定的精力在这方面,而且我最开始做这种尝试是在宜兴用宜兴的泥土。宜兴的土可塑性很强,这种泥土是艺术家把握的一种非常好的材料,只要你做完的作品进窑以前没有坏,它基本上不会坏。我原来用这种材料,后来改用瓷土作表现性陶艺,我又面临了另外一个问题,这种瓷土它不太适应作那种体量很大的规矩性很强的作品。在作青花的同时慢慢地加深了对瓷土的认识,后来瓷土对我来讲已经成为我一个熟知的朋友,特别是我在玩弄泥巴的过程之中,不断捏揉它的形状的过程中,我突然发觉这种很柔性的、很高贵的它也是非常具有表情的,这种表情特别符合当时我创作作品时的性情。我当时有一种冲动,把瓷土这种很自由的、柔性的感觉保留下来,所以我作了两个系列的作品,一个是通过拉坯拉成一个圆的大盘,把手纹留在瓷土上,然后把坯在没干的时候做一些粗糙的肌理进去,包括湿的泥浆和干的坯粉,再通过刻画,因为我在做大盘的处理过程中,我是把它当作半立体空间的抽象绘画对待,更多的是想展示瓷土本质的魅力,因为瓷土在釉色之中它是一种美感,它没有釉子的修饰是另一种状态,那种状态特别让我心动,高贵、亲切、温润,但又很朴实,它没有冷峻感,白白的那种颜色对我来说是高贵状态下的一种把握,所以我在这段时间做了一批这样的作品。”

此外,他还讲到:“后来参加全国美展也是这其中的一件,叫‘大成若缺’,以老子的一句话最完整的东西实际上是有缺陷的,有缺陷的有可能是最完整的,这是一个辩证的关系,而我把我对瓷土的理解和对绘画的把握来反映对大成若缺这句话哲学及视觉上的一种理解。这是一个系列。后来我又做了一个系列,我是在做陶瓷瓷土泥板的时候,实际上我是想做容器性的香器,可是我在做的时候,遇到一个很大的问题,就凭我个人的能力,我暂时还无法解决这个矛盾。我做好了几个香器,最后都开裂,无法烧成,我做好这些泥板,香器又开裂。 这些做好了的柔柔的、湿湿的泥板还在那里,我就很随意地把它一卷,一揉放在旁边,我突然发现这个形态跟心灵非常吻合,而且我远远一看特别象一个打坐参禅的人的背影,所以这引发了我先做成泥板,然后加上坯粉不断地揉,叠成了既类似又不可定的泥团状态的陶瓷。一口气做了三四十个,后来干了以后局部上青釉,作一些青花,铁的画线。这种语言符号也是从传统中来的,也通过一部分有釉,一部分没有釉,增加了陶瓷的可观赏性。有釉的是一种质地,没有釉的又是另外一种质地,这在视觉上本身对艺术家就是一种极大的挑战,所以我在这几十个泥团中重复地做一些这种尝试,都是不同的部位施局部釉,再进行一些符号的装饰,还有一些刻画的点线。这批作品拿出来以后是比较符合我当时的一种心情。拿着这批作品参加了广东的陶瓷展,并且也获得了一些人的认可,而且也得了一个金奖。但这次获奖从我个人而言,我不认为是对自己某种创作形态的真正的权威性的认可,它只能是说在这个场合之中,在这种环境之中有些人认可你了,不能代表别的。”

白明的创作经历对于我们有很好的借鉴意义,同时也表明,陶瓷艺术的当代转化可以不用借助别的艺术门类,其自身就有无限的可能。

工艺美术和当代艺术的交集与困境

“当时学校的教学还是素描、泥塑、国画、图案等四大基础科目,还有四大理论课程,其实完全就是一个艺术学院的雕塑家的培养方向,当时我进校的时候我们学校还没有毕业生,也不知道将来我们干什么,直到两年后,我们学长学姐毕业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要分配到这些地方去工作,当时心里的落差还是非常大”,玉雕大师宋世义在谈到自己学习经历时这样讲到,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成为一个雕塑家,不仅是专业的原因,在文革期间玉雕也要表现工农兵,“当时工厂里的想法是,我们是正规学校毕业出来的,应该在创新的题材上更加的有想法,所以就成立这么个新产品的小组,不做才子佳人、帝王将相、观音、仕女等传统的东西了,做实用的作品,比如像是宣传工农兵、劳动人民等一些作品”当时的玉雕甚至严格意义上都不叫玉雕,比如要做白求恩、鲁迅等人的纪念像,就先搞一个泥稿,然后再去找一块合适的玉料照着做,和传统的玉雕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责任编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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