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AY" , 1970
策展人在文章中提到你认为“艺术至少为终极自由提供了一种错觉”。这句话对我来说很触动,一方面,好像你仍然认为艺术是值得被追求的,但另一方面,好像你也认为必须做出不少妥协。
我觉得你有点高估我了。因为,如果没有关于自我的意识,没有那种要做什么以及终极的自由究竟为何物的意识,你可能一开始就不会从事艺术。而且,这样的想法穿插在自由这种社会性的规范和另一个终极——可能是意识——这两者之间。而意识可能比自由更加问题重重。
对于年轻一代的艺术家们,你有什么建议吗?
很有可能会忍不住说很多建议,但其实最好的建议就是——别变老!请永远做一个年轻的艺术家,别在年轻的时候想象自己变成老艺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