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水鸟图》轴 元 赵孟頫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荷花水鸟图》轴(局部) 元 赵孟頫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
明代中期以后,水墨花鸟画不仅在形式上而且在本质上起了根本的变化。由于笔墨的运用更多地是作为抒发画家情趣的工具,因而在明代中期以后,水墨花鸟画更是风格特异,面貌不同。师承文徵明的陈淳,以空灵秀的笔,描绘出了无一笔不求简洁、无一墨不求凝炼的水墨荷花,既不同于沈周沉雄浑厚,也不同于文徵明清约婉润。连文徵明也说:“吾与道复,举业师耳,渠书画自有门径。”尽管他们的面貌各不相同,却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更多地追求笔墨情韵,进而达到物象的形态与画象情趣的合一。《瓶莲图》是陈淳晚年之作,作品以行草书作写意花卉,勾写结合,荷花清灵,花叶舒展。因是画家醉后遣兴之作,故笔酣墨畅,不拘泥于成法。且题跋的词句与书法皆放逸出尘,显示出陈氏晚年诗画自适、人书俱老、臻于佳境的艺术水平和文士之风流。画幅上方作者草书沈周题自画《瓶莲图》“临江仙”词并追和、题句:“花叶亭亭浑似采,坐闲凉、思横秋,几回相眄越娇羞。翠罗仍卷袂,红粉自低头。 前辈风流犹可想,丹青片纸还留。水枯花谢底须愁,只消浮大白,何必荡扁舟。石田先生尝作《瓶莲图》,上有此词,词调《临江仙》。今日小子效颦,再追和如右。道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