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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凝重 意境深奥——孙更俊国画作品欣赏

2009-12-30 08:11 文章来源:人民美术网  作者:rd,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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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家孙更俊近影

 

   孙更俊,1958年生于北京,祖籍山东招远,自幼习诗、书、画,198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2004年加入中国美术家协会。2005年出任中国绘画艺术研究院副院长,并主编《中国书画界》。2006年出任世界汉诗协会副会长。

   中国绘画历史上,每一时代有每一时代的代表画家,每一个时代的每一个代表画家都有自己的独特艺术个性。“八大山人”与石涛是“奇”才,“杨州八怪”是“怪”才,他们都以各自的艺术特色成为了他们那个时代的风向标。在当代一位隐居九代帝王相拥的香山潜心研究创作的实力派画家孙更俊,以其心灵的感悟饱蘸情感的色彩,描绘出一个个充满神秘色彩的人物与意境,开创了“神秘主义”画风。

 

 

 

“神秘主义”不是自封的

   他从小就性格内向、孤僻,经常一个人躲在一个角落里琢磨一些自认为是稀奇古怪的事。那时所能接触到的书极为有限,一本《白雪公主》加上失去了开头和结尾的多半部《水浒传》就是我全部的珍藏。翻来覆去地看呀看,他的心也便离现实的生活越来越远了。从小他们在学校里受的教育都是唯物主义的,但他却似乎对唯心的东西更感兴趣,明知道鬼神是不存在的,但却喜欢去做鬼神的想象,在想象中感受快乐。直到大学毕业之后,他才开始用诗和画来表达自己的这些感觉,在这之前一直是在别人划定的圈子里转。他诗如其人,画如其诗。他用自己的画笔在营造着一种神秘的气氛,观者似乎比他感受得更为强烈,“神秘兮兮”成了人们谈论他的画时不约而同的评语。

   从哲学的角度来说其实大千世界是充满了神秘的,即便是我们所司空见惯的事也是一样,不然怎么会有哥德巴赫猜想呢。政治和经济以及自然科学也许都应该尽量地贴近现实,但艺术却相反应该与现实保持距离,有时甚至可以尽可能的疏远一些才对。他希望用自己的绘画艺术把自己从现实中拔出,享受一种放飞心灵的喜悦,虽然最终还会落到地面上来。他也自然要把这感觉传达给他人,让人们和自己来共享这份神奇。如《女娲补天》将气氛营造得轰轰烈烈,是对人要胜天这一伟大精神的肯定,而有时之所以要将人物的形象刻画得有些怪异。《奔月》则是告诉人们要实现人定胜天不能只靠想象。而孙更俊艺术的美丽就在这一思想的表达中产生了。

   八十年代末的几年中,他以“神人”为号自命,参加画展,举办个展,在美术界有了些名气。但很快,他便又在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自称“神人”他觉得有点心虚,一些解释又成许多麻烦。有人赠外号“小神仙”他觉得耻辱,他感到里面带着几许讽刺。他感觉到自己的画虽然有了“神奇”的感觉,但也只还是有了感觉而已。要使之成为真正的“神奇”,还有很多的路要走。于是他消失了。开始了他的“隐居”生涯,这一隐就是十年。2008年,中央电视台拍摄专题片《隐者孙更俊》就是从孙更俊的“隐居十年”入手来对他进行报道的。

 

 

一场惊梦让他成“怪才”

   他在三十三岁时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儿时的一个小伙伴——是在他的眼前被受了惊吓而狂奔着的马踩死了的——化成了幽灵来对他说:你在四十三岁时必死无疑。这像是一个符咒紧贴在他的身上,直到今天,虽然他已年至半百,还时时被其纠缠。他说如今的自己只有七岁,那个活了四十三岁的是另一个自己。十年,为了能在死去之前创造出一个真正的自己来,他退出江湖隐居西山,他闭门谢客潜心工作,他用绘画、书法、诗歌、小说、散文等各种方式表述自我。直到四十三岁,他没有死,却成了这一个自己,既不同于古人,也不同于他人,一匹可以独来独往的天马。 孙更俊须发皆白,真的是仙风道骨。他的目光如电,面色红润,浑身上下充满艺术的气质。

   但他又不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为了生计不仅当过教书先生,还开过画廊。只不过,即使做这些的时候,他也与众不同。他给自己的画廊取名双头鸟,那是与他重名的神话传说中东方天帝――帝俊的形象,双头鸟首人身的怪物,他觉得与自己很相像。还有一件事他的更是与众不同,他当听到有人说他的诗词很“很臭”的时候,一气之下就关了自己的画廊,专心开始在家写诗词。那是蛇年正月初一,他一个人在画廊中画画。进来一个人,是他的老相识,自称是“玩”旧体诗词的。看了看他题在画面上的诗之后说那些诗不是韵不合就是律不对,是很“臭”的。这几句话极大地伤了他的自尊心,他关了画廊回家用一年半的时间写了1800首诗词,这就是后来由于风格独特在诗词界带来极大声誉的诗词集《镣铐吟》。而且,他的书法也因此被带动起来而成了著名的“孙体”。从此,诗、书、画一体在他的绘画创作中有了实实在在的意义。

 

 

融会贯通之后的独创

   绘画艺术的成长进步离不开继承与发展,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融会贯通。但是,一个画家要在成千上万的画家中展露头角难,要做到既不同于古人,也不同于他人,既博大且精深,又“独创一体”和“自成一流”更是难上加难。孙更俊却做到了,正如他的名字一样,他让自己的绘画艺术更俊!

   他的创新是在传统基础之上的,他不是胡来,更不妄为,他没有采用在宣纸上画油彩或在麻布上画水墨的那种极端的作法,而是在自己的作品中表达出新的意识,新的思想。所以他自始至终都是用毛笔在宣纸上作画,但却又要让读者和观者们感受到与已往和他人明显的不同,这就是一个拥有大中华气魄的孙更俊。他不仅在画里表现自己的这种思想,还在自己的诗里表达这种理想,在小说《兄妹岛》中,通过讲述一对兄妹要到一个荒岛上去重建世界,最终以失败告终,来描述这种构思。在他看来,人类之所以伟大就因为有文化,而文化是以可传承为特征的,这就是所谓的传统,是不可割裂的,所以要“融会古今”。所以,他才能在坚持自我的前提下继承传统,在继承传统的基础上创造未来。

   在画焦墨繁笔的同时也画水墨简笔,近年来又变水墨简笔人物为彩墨大写意人物,给他由于以墨色为主而略显沉闷的画风带来了几许鲜活的生气。以色彩为主来描绘,以墨色为辅来点缀,五彩缤纷的画面构成了一种崭新的风格,为已往的中国绘画所无有。这些被称之为彩墨大写意的人物画可分为神话、宗教、诗意、体育、时尚等诸多系列,内容极为丰富。有些系列如体育、时尚等系列,从某种意义上讲是填补了中国画在表现当代生活上的空白。他的艺术内含丰富且善于变化堪称博大精深。他的画风所创造出的神奇境界给中国美术界带来了新的气象,对中国美术的发展必将起到极大的推动作用。 

 

 

想方设法让画面“更俊”

   山东人形容一个姑娘长得漂亮好看,往往会说这个姑娘长得真俊啊!孙更俊在绘画创作中追求一种唯美的画一如他的名字一样。他早期也画过很黑的人,但他之所以画得黑也并不是在矫枉过正,就如同他还画得很细一样。他在画很黑很细的同时也画很简洁的画,只不过是色彩不够艳丽而已。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他开始画所谓的彩墨大写意,但也并不意味着对已往的否定,而不过是使他的艺术表现形式更加丰富了。其实直到现在他在艳丽的同时也依旧黑暗着,而他的黑暗是神秘,他的艳丽也神奇,在艺术上二者并不矛盾。用小笔画大画,画得很细致很繁琐很黑,但又不是“简洁漂亮”,而是画得比“简洁漂亮”还要简洁漂亮。他姓孙,理所当然的老孙,与孙悟空不同的是不仅要悟空而且还务实,只有这样才有可能跳出如来佛的掌心,做一个自由自在的人。这也正是他存在的意义。 以前,他很喜欢“7”这个数字,觉得它最为奇妙。后来又知道了黄金分割律:0.618,便知道了那奇妙是应该在6与7之间。无论面对怎样的问题,我们所需要的都是找到一个最佳的点。给他一个这样的点,他就可以拉出一条线,铺开一个面,最终创造出一个世界来。

   为了把画画得更俊,他画得极为细致,细致到有时一幅几平尺的作品也要用上一两个星期的时间,更不用说他画的更多是宏幅巨制了。为了与传统的工笔相区别,他称自己的画为繁笔。有人说绘画如同数学,最高境界是“简洁漂亮”,他却不厌其繁地去画那些石与树,不将画面画满不罢休。将山水和人物结合在一起构成山水人物画或许并不是孙更俊的发明。但在已往的人们笔下往往山水是重点,人物是点缀;到了他的画里,那些繁冗复杂的山水和简简单单的人物却有了同样重要的意义。那些人物或闭目沉思,或瞠目凝视,比起所寄身的世界来一点也不渺小,他们总有一天会将这世界思穿看透并主宰这个世界。

 

 

以不变应万变从不计划未来

   他一般很少计划未来,他总是以不变应万变。出生于“大跃进”的年代,加上“历史反革命+右派”的家庭出身,让孙更俊经历了上个世纪许多苦难,文学和绘画艺术曾是他的避难所,也是他摆脱社会歧视和赢得他人尊重的唯一途经。所以他从十五岁就开始立志,要在文学和艺术上有所作为。考大学对于曾经过于自卑的他只是一种无奈,否则他就在一个小工厂里做工。上大学对于他无疑应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喜悦只是一时的,他很快便发现学校里所给的并不是自己所要的。

   从大学第二年开始,他不再把按步就班的学习当成重要的事,他开始读自己喜欢的书,陶醉在这个或那个的诗意中。他开始用各种腔调写诗,也开始用各种方式画画,但最终的结果是让自己坠入到了找不到自我的苦闷里。他的在画中找到自我是大学毕业之后的1983年,其标志是创作完成了《河岸上的树》。一排奇形怪状的树拥挤地生长在河岸上,没有枝叶,只有歪歪扭扭的干和裸露在泥土之外的根。干上的洞是张着的口,断余的叉是伸着的臂,构成的景象是奇特的,带着几分阴森。

   孙更俊在绘画上的成功除了他的“有得于道”之外,还得力于他在诗与书两方面又都有着足够深的造诣。孙更俊的文学天赋和他在美术方面的天赋一样也是在少年时便展现出来了。在小学时就是学校里的文章高手,中学时便写诗并办过诗刊,到了大学时便以诗人自命了。到了上个世纪结束时,他不仅完成了数部新诗集,而且还完成了一部包括一部长篇和三个中篇的小说集,并发誓封笔不再写作一心画画了。但在他二次出山不久的2001年,一个非常偶然的原因又让他放下画笔写起诗来。

   他总是这样,把当前的事当成大事来做,所以做起来都非常的严肃认真。他总想,再做这一次,然后就歇手吧。但同时,他在做每一件事时又都有一种刚刚开始的感觉,觉得所有的已往都只是为未来所做的铺垫,万里征程才刚刚上路,所以时常是创作完这一件作品之后很快就又陷入到另一件作品的创作中去了。如果不是除了画之外还有诗,可以相互调节一下的话,他就是不累死也会被累残的。当然,除了创作之外还要推广。他将自己创造了出来,还要将自己贡献出去。为此,他真的愿意再活上一百次。他希望这世界用一个又一个热烈的拥抱来迎接自己。

 

 

   (责任编辑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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