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里戴着眼镜的雍正皇帝
雍正:“怪我咯?但我用玳瑁圈茶眼镜哦,传教士带来的。”
今天看似微不足道的礼仪问题等一系列的“水土不服”,对东西方关系发生了根本性影响。与中国相反,明治时代的日本基督徒占总人口的比例不但大大高于中国,且多数是“上等人”,其中30%是武士出身。武士在日本是贵族的标志。中国基督教信徒主体是“下等人”,他们人数不多,是贫苦的农民市民、犯罪分子和其它声名狼藉者、以及通商口岸上贫无立锥之地的人,直到今天,在偏远的山区,依然能找到当初西方传教士传教的遗迹。但有教养的教徒人数则寥若晨星。随着耻辱地被迫打开国门,被迫允许西方传教士进入国内腹地,平民主流上升为敌视排斥基督教的主要力量。读过四书五经的知识分子——士绅阶级则担当了仇视基督教的领导角色。而传教士贩卖鸦片等劣迹也让矛盾激化。卫金桂博士认为,如果当时能顺利融入中国本土文化,西方先进技术进入中国等近代化过程一定会容易很多。但异质文化在遭遇本已根深蒂固的独尊儒术的中国传统文化时,矛盾不可避免甚至不可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