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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院能否借数字化互联网化走出困境(图)

2018-07-17 10:57 文章来源:《财经》杂志  作者:陈钦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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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互联网语言解读传统文化:低俗还是创新

2016年,秦始皇帝陵博物院信息部主任赵昆,显得有些焦虑,刚上任不久的他面临着院里下达的KPI,“院里让我在博物馆信息化方面真正做出点成果来。”

2017年3月,秦陵博物院组织了六人考察团,到深圳腾讯总部进行业务沟通。腾讯安排了语音、游戏等十多个业务部门与团队进行碰面。原定于周五的沟通会,被延长到了周末,再被延长到了下周二。

此后“你好,兵马俑”、“博物官”等小程序和产品等相继上线,游客通过扫码可找到与自己最像的兵马俑,通过手机可了解文物背后的历史。

而在博物馆开放的同时,内部也曾有不小的阻力。博物馆内部对于对业务资料的开放性的理解不一致,有人认为很多东西不能开放,担心开放后会遇到问题。比如一些未完全公开的图片是否可以接入数字化博物馆供所有游客浏览等。

相比与内部的压力,来自外部的声音也成为了开放的阻力。

在《穿越故宫来看你》这个H5中,明成祖朱棣走下龙椅,戴着墨镜开始了一段说唱舞蹈,赢得众多关注。当众多博物馆尝试用H5、短视频等形式来迎合大众尤其是年轻人时,外界褒贬不一,有赞扬的、有将其斥为低俗的,甚至有人说这是对博物馆文化的亵渎。

对于文物的互联网化如何把握庸俗和通俗,冯乃恩表示“我们也很头疼,不见得我们都把握得很好”。

冯乃恩希望,无论是哪级机构,包括公众,都应该有个包容的心态。用互联网语言解读文物,是一个探索性的工作。在创新的过程当中,要容许出错,不要一棒子打死。

在用互联网语言解读传统文化的时候会有一些偏差,需要谨慎小心的往前走。也因为这个因素,互联网化的步子会慢一些。

中央美术学院资深学者表示:过去博物馆开放的阻力太大,文物研究人员觉得自己尚未研究透,还开放给外界做什么。好在国家推动博物馆的开放,否则多数文物只能被“馆藏”。

中央美院和谷歌合作,提供线上虚拟展览,包括《中央美术学院百年校史Ⅰ》、《悲鸿的中国画改良》等展览。借互联网传播中央美院百年历程及每幅画作背后的历史记忆。

为降低艺术传播门槛,谷歌与伦敦、纽约、圣保罗等超过180家著名文化机构合作,将艺术传播给世界各地的爱好者们。在国内,腾讯也正与故宫、敦煌、秦陵以及国外的卢浮宫等合作,致力于传统文化的传播工作。

在财经记者走访的博物馆中,让年轻人喜欢上传统文化,成为各博物馆目前正在思考的一件事。

面向青年,寻找传统文化与当代流行的平衡

“供养人”,原指供奉敦煌壁画的人。每个洞窟的开凿所耗经费均来自这些供养人。洞窟开凿完成后,供养人的画像多会被绘于底部的墙壁上。

2018年6月,敦煌研究院与腾讯、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等联合发起的“数字供养人”互联网公益项目上线。项目通过H5在朋友圈传播,参与者可在线捐赠0.9元或者更多,所筹善款将首先用于莫高窟第55窟的数字化保护。

敦煌学者在进行文化传播时立足于从壁画的历史、文化、内容本身来出发,更强调其事实性。互联网团队则从传播效果和产品呈现的角度出发,二者多少带有冲突。

“一些很细节的东西真是改了不知道多少版,敦煌的老师真的很较真,双方为一个飞天乐伎反弹琵琶的造型,是否符合壁画原貌,讨论到后半夜。”一位参与该项目的人士表示。

敦煌学者认为,用于传播的图像符合唐代飞天的风格,但敦煌飞天乐伎是没有反弹琵琶的。反弹琵琶中会涉及旋转的动作,旋转是需要以脚作为支点。所以,反弹琵琶的造型多是站立在主尊前部八功德水平台之上。最后团队将用于传播的图像改为正抱琵琶的飞天乐伎。

如果在互联网输出的传统文化与事实背离,那就为突破了文化改造的底线。包括故宫在内,在将文物通过互联网用当代思维进行输出前,故宫会请一些专家对文物进行解读。

故宫端门数字馆有一个“皇帝服饰的APP”拍照设备。游客站到指定位置,屏幕上呈现出游客穿着清代服饰的照片,通过手势控制即可隔空为自己换上龙袍或黄马褂。

责任编辑:苒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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