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陶宛国家馆的现场表演

然而排队两个小时，每个出来的人都说“我排了一个半小时，但我觉得很值”。立陶宛馆的表演方式其实很简单，同样是依靠表演得奖但比前年德国馆直截了当得多：他们在馆中央做了一片沙滩，不同年龄的演员穿着泳装躺在沙滩上休息，玩耍和吟唱，而所有观众站在二楼，以“上帝视角”俯视整个表演。今年的双年展主题是“愿你活在一个有趣的时代”，我想立陶宛馆用这种既不深奥、也没有玄机的方式恰恰表达了普通大众是如何沉浸在这个时代，而我们记者、观众、评委又是如何以“上帝视角”在这个时代去批判他人的世界的。就像最近读的黑川雅之所写的概念一样：其实这个世界并不需要总是以一种整体的角度去看待，即便再微小的东西也能体现这个世界的整体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