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布里埃尔·穆特,《桌旁的康定斯基(草图)》,约1911年,纸板油画,25.5x39cm
可能是这些男性艺术家的来来往往让穆特开始记录她与康定斯基的家庭生活,她的视角是随意的,不是激进的,这有助于作品的客观性和准确性。相比之下,博纳尔和爱德华·维亚尔对家庭叙事的把控明显不足,他们笔下对“女性”材料的征用为女性艺术家创造了一种模糊性。与其说是穆特选择了她的主题,不如说一切水到渠成。这一说法中带着微妙的女性悲情,但女性自身及其环境对于在艺术上实现自我的困难是显而易见的。女性创作中的永恒元素是否不仅仅是一种内化状态?莫德松-贝克的成就或在于她理解了进步的可能存在于女性身体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