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竺胜境图》 64×43cm
王阔海新汉画意境之苍凉,融入风雨人生之深切体会,内蕴中华民族之忧患意识,穿越时空,发皇耳目,寄托无端,感人至深。苍凉画风之产生,于个体而言,源于生活之历炼:于民族而言,源于文化中之忧患意识。王阔海受齐鲁文化之影响甚深,崛起于阡陌之中,又历文革之风风雨雨,军营生活深深磨砺画家之坚强意志,正如孟子所说:“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画家胸怀兼济之志,系心家国之忧乐,故发之艺术,融小我为大我,个体感受与家国之怀化而为一,雄健中见清逸,豪荡中见悲凉,即体现情感之真挚,又体现情感之深度与厚度。美学家宗白华认为,从汉唐文学中可读出慷慨从军之“胡笳意识”,事实证明汉唐之国力最为强盛,“胡笳意识”者,多为苍凉之境也。王阔海之创作,以独特之艺术形式,唤取民族之自豪感,唤取民族之忧患意识,犹如时代之鼓点,催人奋进;盛世华章,熠熠生辉。画道幽渺,高境难臻,期待画家超越自我,更谱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