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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看画时 我们看些什么(组图)

2016-11-14 12:06 文章来源:澎湃新闻   作者:傅适野  分享到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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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6日下午,由北大培文主办的镜像:绘画中的细节,艺术史学家与艺术家的对话活动在北京大学举办。活动邀请了北京大学法语系教授董强和艺术家徐累进行对谈,围绕北大培文出版社9月份再版的法国艺术史学家阿拉斯的《我们什么也没看见》进行讨论。究竟该如何欣赏一幅画?在看画的时候我们究竟看到了什么?画中的细节意味着什么?镜像在东西方艺术史上有何种地位?围绕上述问题,两位嘉宾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委拉斯凯兹《宫娥》

对于主观细节的重视是20世纪人文学科的一大特点

董强从阿拉斯的书讲起。董强认为阿拉斯在艺术史上的最大成就是提出了“细节”的概念。这里所说的细节,并非客观上的细节,而是主观的细节,是作为心理、生理和文化各异的个体去看画的时候注意到的细节。一般而言,艺术史的学院派训练会将绘画概念化,例如学习文艺复兴时期绘画的风格,古典派的风格,浪漫主义,又或者是印象派的风格,但是阿拉斯认为,这种把一幅画按照流派去归类的方法,属于远观。即在现在拿着望远镜去远距离的看历史。而一旦近距离的、细节地去看每一幅画,就会形成一个观者心中的艺术史,跟学院派的艺术史不同。

董强认为这种细节式的观看,是20世纪人文学科的一大特点。在人文学科领域,20世纪不再相信纯粹客观的科学性,转而强调个人的东西,意识和无意识等等,比如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比如文学里的意识流——卡夫卡和普鲁斯特。董强觉得卡夫卡和普鲁斯特的文学跟巴尔扎克的文学不一样,后者是从上往下看,站在遥远的地方看社会,像望远镜。而前者是钻进人的心里看,像显微镜,比如乔伊斯的《尤利西斯》。这种20世纪伊始的往内部的转向,是理解阿拉斯这本书的基础。阿拉斯认为一个人作为观赏者,不再是纯粹接受一些学院派的概念,而是一个具体的、社会的、心理的、生理的人。当被还原为一个具体的人时,我们该如何观看?我们会发现何种细节?

在《我们什么也没看见》一书中,阿拉斯用了一章来写委拉斯凯兹的《宫娥》,这幅因为福柯的《词与物》开篇序言而颇受关注的画。 阿拉斯认为福柯式的解读——认为画中画家身后的镜像是主体的表现,每一个观看者都可以像镜中的国王和王后一样,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这就是福柯所说的古典体系。董强补充道,这类似于笛卡尔主张的我思故我在。但在书中阿拉斯认为这个解读带有其特定的时代和社会背景。因为这幅画是西班牙国王让委拉斯凯兹为皇室而作,因此在当时这幅画是放在国王家中的,一个普通的平民并没有机会欣赏到这幅画。只有到了20世纪,福柯生活的时代,这幅画从皇室移到了博物馆中,普通人才有机会站在画前观看和欣赏,对其进行解读。


责任编辑: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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